快感如飓风般将两人的意志卷得消散。
严己愉悦的喘息,“不是每次你都挺听话吗?为了不被插,勾着我的腰哭喊喊着说老公要。现在就不认了?嗯?”
木择栖已经没了声,眼眸迷离咬着鬓发丝趴在镜子上喘息,身体一个劲的大颤抖,又达到了一次高潮。
两人拍完婚纱照就来了这么一出,在这更衣大间里,女人娇吟的啜泣声,和男人愉悦的喘息声声不断。
木择栖已经浑身软烂,被射过几遍,又被严己换了个姿势,跟破布娃娃一样任由严己摆弄肏干。
连娇媚的呻吟都发不出声了,只能发出一些哼泣,浑身丢了魂的颤,她确实受不住了……
在男女情欲方面,女方本就处于弱势。严己常常将她折腾得没有力气,都还在继续。
多来几次,木择栖就受不了了,使用撒娇示弱的老招,哭着喊着软软叫老公。
总有那么几次,严己会心软,放过她。
像是苟且偷生。
木择栖再次安份了下来,并伪装了一层迷雾。平日里带孩子,还是继续哄着严己,撒娇示弱。
她知道严己未必不知道她的小心思,但她这样,严己大多数时候就是受用的。
严己确实乐意看她灰烬藏星火,用着从前的手段示弱撒娇的小模样。假,但是还是撩到他心坎上。
严己知道这是一种两人粉饰过虚假表面的‘夫妻日常’,他们始终有芥蒂,但他却又止不住沉溺于此。他知道,他是真的疯了。
他常常会回忆起过往,高中时期木择栖的音容笑貌,她带着功利心又怯意但撩拨人的小手段。
原来从前他就沉醉在木择栖的虚假的蜜糖罐里。
当时的他清醒,所以带着抗拒的疏离感,还有傲气能冷着她。
现在也一样清醒,但没有傲气了,即便惹人厌的死缠烂打,也要攥住她。就愿意沉醉在木择栖的虚假的蜜糖罐里。
木择栖安份了,严己就开始很忙。通常一大早出门,大半夜才回来。
而且人也有些急躁,不知道他在惴惴不安什么。
严己今晚早了一点回来,身上都是烟味带着酒味,一回来就要抱着木择栖亲。
木择栖嫌他酒味重,不让他碰。严己瘫坐在床脚下,领带和衬衫松垮得不成样,似乎头疼,只有目光跟随着木择栖的身影。
木择栖忙里忙外的伺候他,给喂蜂蜜水,给他换衣服。
严己任由她给自己解领带,换衬衫。一双黑沉的眸子,目光沉沉的凝视着木择栖,唇边还有遗留的水渍,闪着水光。
他似乎醉了,也不说话,也不像往常那般动手动脚,就盯着木择栖看。
木择栖问他话,也不答。
严己被木择栖半拉半拽的拖上床后,睡死过去前,最后迷糊不清的说的话。
“木择栖,很快一切都结束了。可是……我们到达会怎么样我不知道呀……”
木择栖???什么结束了?
大新闻出了,最后红霞山的案件终于完结了。
严己这一仗打得很漂亮。
林氏建设为了保住名声,林家短尾求生。将红霞山大头股份转给国家,将管理权教给一直为这件事奔波的严家。
林金标个人作风是有问题,他占了别人的成果喂饱了自己。但他在工程上确实没有做偷工减料的事情,属于监控不到位。
为了保住林氏建设,林金标听从林诗雨的建议,大义灭亲,一纸诉讼亲自将偷工减料的堂兄弟全部告上法庭。
涉及二十一条人命,那些个堂兄弟堂侄子判刑的,该死刑的死刑,该坐牢的坐牢。
一番操作下来,林氏建设资产大量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