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己就穿着风衣站在拦截岗的旁边,风将他梳起的一缕发丝吹得垂落,就在微眯的细长桃花眼上晃,有种肃杀的冷意。

木择栖一看心都凉了。

原来严己一直都在附近,木择栖甚至想起前一晚那抹猩红香烟火光可能就是严己……

他就听着自己怎么冒充严家安保人员的身份,怎么躲过严家追查的。

严己直接上来敲车门,眉宇间很阴沉,“木择栖,下车。”

两位安保人员看这架势,忽然有点明白,木择栖为什么雇佣两位安保人员了。

但还是尽量尽到公司义务,问木择栖怎么办?

木择栖面如死灰,润唇微颤,摇了摇头,“谢谢,不用了……我老公来了……”

月上枝头,密林里。

“老公!不要在这里好不好?老公!求你了!”

木择栖躺在车前盖上,头发凌乱,嘴唇红肿,身下已经被扒光了。挣扎想将腿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