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择栖摇摇头,倒是无所谓,毕竟业大事多。严己总和自己黏在一块才奇怪。

而且出差拍婚纱照和公布婚讯的事就得推迟了,木择栖高兴得抱着孩子轻哼歌。

又让她找着机会逃避了。

严己咬咬牙,非得搂着木择栖惩罚性的强吻一顿,将她哼唱的歌曲全都搅弄得错乱。

吻得她腿软,嘤嘤低吟才作罢。

严己有时候真的不懂木择栖的脑回路。她没想过名份,不在乎什么未婚生子的不好传闻。

她对自己的看待值,和别人对她的看待值是比较低的。如果她真的是自己养的女人,自己不给她名份,估计她也不敢哭的那种。

万蓉虽然强势,但木家也不缺爱,怎么木择栖是这样的性子?

还是不想和自己结婚,就不在意了?

严己目光不明看了她一眼,“那等我回来拍婚纱照,再彻底公布消息吧,也怕我不在你身边,别人又拿这个大做文章。”

木择栖一听,不禁失神。

严己真的要和自己结婚?自己要和严己过一辈子?共度余生?真的可以吗……

严己看她一直愣愣的没有反应,然后又不自觉的低了小脑袋,也没回答,不知道在想什么。

严己心里更烦了。木择栖一直在掌控中,但又好像从来都抓不住她的感觉。

因为她没有自己爱得那么深,而自己太容易患得患失,非得死抓着她。

烦人,严己想着还是先将人肏一顿好了。

严己接过哄睡了的儿子放到婴儿床上。

扛起木择栖就往床上走,木择栖一下就知道他什么意思,急起来,“儿子在呢!”

严己将她推到床上,一下子就将她松垮垮的睡衣掀了。

哺乳期的巨乳一下就跳了出来,白晃晃的在那摇晃。

严己一边摸奶子,一边压住她。

衔住她的唇啃咬,用硬起的下胯顶她,“那你一会小声点叫,别吵着儿子,他醒了可不得了。”

木择栖听着严己暗示意义的话,就察觉不妙。

严己出去外边待了好久,实在想她,月子也坐完了一阵子了,木择栖已经恢复。是该亲热亲热了。

严己压着木择栖,有力的手掌一手抓着柔嫩的胸乳揉捏,将大胸捏起。

伸出软舌绕着乳晕打圈扫舔,再弹舌挑逗木择栖那因哺乳而涨起如樱果的乳头。

木择栖现在哺乳期乳头很是敏感,这样一刺激,乳头一下就硬了起来。

木择栖身子颤动,一下就嘤咛起来,推着严己。“严己!不要舔了!一会溢奶了!”

严己充耳不闻,将面埋在木择栖的胸中嗅吻她哺乳的奶香味。

“孩子已经吃饱了,你经常涨奶,溢出一点也没事。”

严己继续扫舔乳头,将乳头含住,在口中用湿软的舌尖时重时轻的扫舔,挑逗。

和婴儿的吮吸不一样,男人那种富有技巧带着色情的挑逗,一下就让木择栖遭不住。

严己温热的大掌到处乱摸,仿若带电般在木择栖身上流连抚摸。

木择栖呼吸急促,浑身酥酥麻麻的过电。胸脯剧烈呼吸,两团巨乳起伏明显。

双腿不住的夹搓。

严己看她是动情。将薄唇张的再大点,将她大团的胸肉全都含了进去,大范围的舔。

木择栖出于喂奶的习惯,下意识的抱住了严己的头,将他压得更深。

严己也顺势吃得更多,将胸乳吃得啧啧响。

另一手就往木择栖低下探去,一摸已经湿了。严己勾唇坏笑,手指咕吱咕吱搅弄得春水色连连。

舔着她薄红的脸,“栖栖,你湿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