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己揉着她的手,渐渐又揉到别的地方。“所以你自己都没想好,那个学校你知道也不多,你是怄气?大学晚读几年没事。”

严己将好像揉捻年糕似的,将木择栖肉圆搓扁的捏,摸她软乎乎的身体,揉她绵软的大胸。

然后又将人推到床上了。

木择栖挣扎着爬起,就被拉着脚腕拖了回来。裙子一下被扒光了。

木择栖被撞得几乎失魂,死死咬着严己的肩膀泄恨。她越咬,严己顶得越深,一下下深顶,力量和深度吓得惊人。

两人从挣扎打闹引发的性爱,每次都异常猛烈。

严己早已理智全无,插得爽快。搂紧了她的软腰抬起,大肉棒往缠的紧紧的媚肉内狂插。

木择栖哭着,颤抖身子,泄了一次又一次。

严己就是个王八蛋!自己一和他闹,他就在床上使劲折腾自己,无耻!

木择栖泄着身子哆嗦,呜呜抽噎,“你就欺负我家里没人!我周围没人,无依无靠!你个混蛋!”

“你知道就好。尘埃未落前,你有我就行了。别的什么都不要想。”

“呜~”这是让木择栖对严己最无力的地方。他毫不掩饰,明明的告诉你他坏,他就是要控制你。

严己说,“乖,里边放松点,夹老公疼,不方便好好肏你。”

说着将木择栖的大腿掰得大开,一边沉腰插还不满足,猛插爽快之余将木择栖的腰身都抗得浮起,肉棒深深捣入小穴,上下的迎合。

这一下,快感就跟在脑海中炸开了一样。

“我在跟你说正事!你就总是这样!你…你…呃~!根本就不尊啊~重我!你就是把我当玩嗯嗯嗯~物!”

“玩物?”严己喘着粗气,“你是说把你肏得像娃娃一样吗?”

木择栖泄过几次,早就软了身子,莹润的肌肤泛粉莹莹的春红。严己知道再猛点木择栖就不行了。

他慢了下来,揉捏她滑腻的肌肤,肉棒缓缓抽出慢慢插入,延长着她飘忽忽如云的快感。

温柔地亲吻她的小嘴,怜惜的亲吻她的额头,看着她失神雾蒙蒙的眼眸。

无论是轻插重顶,她都娇软软的颤,真是可爱死了。

她此刻确实就像被严己随意控制,摆弄的可爱布娃娃,随意换成各种姿势顶干。

严己快慰喘息,“我就困你这几年,你不要妄想挣扎。安份点,大家都舒坦。”

“混蛋……”木择栖哭得更伤心了。

木择栖哭的是自己。严己说的对,木择栖还没想好。自己确实根本就没有想做的事,就连专业她也不知道选什么。

她好像没有喜欢做的事。

高考大家学的是统一的,不用选择。拼命学习是因为需要成绩,跳舞练乐器也是因为妈妈说的,个人形象技能加分。

自己就真的像一棵菟丝花一样,依附着妈妈,又依附严己生活。自己都没有方向。

严己知道她脑瓜子肯定又想什么令自己难过的事,吻着她额头,脸蛋哄她。

轻声说,“你不要太悲观,先否定自己。很多人可能一生都无法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想要做什么。你不必着急,也不要自己急。慢慢去寻找就行。”

严己一寸一个吻,沿着优美的腰线往下,“见你家里人的审批即便很快下来,也需要几年。你跑那么远,需要跨市审查,很耽误时间的。”

这一下,木择栖无话可说了。

因严己不再在校读大学了,他只要保留学籍。学习MBA课程,国内国外的四处跑去听专门讲座的学习。

还有严家自请的资深教授学一整套的课程,然后就在严家集团工作了。

那种资源真是的普通人家坐在大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