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妈妈吗？”谢妄不答反问。

小星星立刻大声的道：“我好喜欢妈妈！我爱妈妈！妈妈香香的！妈妈好温柔！妈妈好漂亮！我们班小伙伴都羡慕我有个漂亮的妈妈！”

谢妄卷起衬衫袖子，走过来蹲在鱼缸旁边，一边帮他洗澡一边道：“可是如果生个姐姐，你就有可能会失去你的妈妈。”

小星星没有听懂，疑惑的看着他：“爸爸，什么叫失去妈妈？”

“就是……妈妈有可能会消失。”谢妄睫毛眨了眨，即便只是假设这种可能性，他都有点难以呼吸：“生孩子很危险，如果…遇到意外，就会离开这个世界。”

小星星之前有过一只蛐蛐，可是有天醒来后，发现那只蛐蛐，一动也不动。

妈妈就告诉他，蛐蛐离开了这个世界。

他小小的脑袋里，对离开这个世界的理解，就是再也不会动，也不会和他说话了，于是小星星呜哇一声，哭了出来。

“我不要妈妈离开这个世界！我不要姐姐了！呜呜呜……爸爸，我要妈妈！我不要姐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