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新的申请理由。”

他笑着说话的样子清爽干净,眉眼间是飞扬的少年气,像鸟雀跳跃在夏日林梢,总能让人跟着变得明亮和煦起来。

江添听着,片刻后点了点头。

“你呢?”盛望问,“你也是很早以前问的班长?”

“嗯。”江添应了一声。

“那还打算申请么?”盛望又问。

这次江添没有立刻回答,他垂眸看着表格,桌上那支黑色水笔不知何时回到了指间,他食指挑了一下,水笔倏忽转了个圈。

过了好半天,他说:“之后应该还是要填的。”

教室里不知谁开了半扇玻璃窗,风带着残余暑气溜进来,炽烈闷热。盛望忽然觉得有点渴,他低头从桌肚里掏出一罐可乐,掰开拉环喝了一口。

早上买的时候可乐罐外还结了一层白霜。两节课过去,霜已经化成了水,在桌肚里弄湿了一大片。冰饮已经不冰了,喝起来既不爽快也不解渴,只有甜腻。

盛望抓着铝罐沉默片刻,“哦”了一声。

*

齐嘉豪直到上课铃响才垂着头回来,那之后整整一个上午都没跟人说过话。高天扬他们都挺纳闷的,议论纷纷,老齐老齐地叫了半天也没能把人逗乐。

下午发了英语卷,他们才知道齐嘉豪垂头丧气的原因。A班著名的英语三巨头,就他崩得最为惨烈,惨到其他人连安慰都不知道从哪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