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羊胡子抖了抖,静默了好一阵,裴安良道:“老头子我记性再不好,也记得你不是驸马爷了。”
作为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家,饶是见了再多事,也看不透自家儿子和公主儿媳的事情。儿媳亲自将儿子送入了大狱,又亲自劫了刑场,折腾来折腾去还是留了儿子一命。这是唱什么戏?
裴清磕了头:“她心里有儿子,儿子心里也有她。”
裴安良又默了一阵。他不懂,但他知道儿子对这个公主是真心,否则不会在寒山寺的时候替人家挡箭。
“好了,好了,你爱怎么着怎么着吧!你再死了,没人给你收尸!”
裴清道:“多谢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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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楼又开始说书了。
“众位看官,那裴清裴大人人人都知道,他在淮安府生死不明啊!人人都道他被仇家寻了仇,结果呢,这又活了!您说说,这真是何等福大命大啊!”
众人唏嘘一片,某看官疑惑道:“怎么活的呢?护送的官兵不都死了?”
“老朽今日正是要说这个,话说那裴清途径之地恰好是一山神的所在,且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