键盘?这么晚要键盘。
谁叫他是先生。
“是。”
只需要键盘吗?单单一个键盘能干什么。
“先生还需要配套的电脑吗?”加尔贴心的问道
“我说了什么就什么。”
“是。”
早知道不多嘴了,还是老老实实当个听话的工具人算了。
......
浴室里水汽氤氲,白色的雾气上涌,整个空间潮湿而温暖。
林松雪换上睡衣擦着头发走了出来,就看见纳伦跪在门口,膝盖下垫着键盘。
林松雪惊呆了。
她真的以为纳伦只是说说。
看着男人直挺挺的跪在面前和低头的姿态。
此刻她的心里被一种莫名的情绪占满。
“你在干嘛?”林松雪蹙起了眉。
“宝贝,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纳伦跪的笔直,头发也被他特意拨乱了显得颓废。
但他的那些小心思怎么可能瞒得过林松雪。
“随你。”林松雪从旁边绕了过去。
“想跪就跪,我先睡了。”
直到林松雪背对着他坐到床上,纳伦才相信林松雪对他这个举动一点表示都没有。
两人背对着,中间隔着的是一条无法跨越的横沟。
但纳伦心里很清楚。
林松雪心总是软的,肯定会心疼的。
咯吱
听着身后键盘的声音,林松雪理所应当以为是纳伦只是在卖惨无果后放弃了这个想法。
但让她没想到的是,与此同时,键盘的声音就几乎在她耳边响起,一个重物像是压在了上面似的。
纳伦还在做戏。
林松雪心里只有这个想法。
她自然是不想管的,就算她要跪到死也跟她没关系。
但是现在不行。
这个台阶必须得给他递过去。
纳伦很快就要回圣托里,必须要抓紧时间跑,今天晚上必须要借此机会让他放松警惕。
林松雪转过身,不出所料的就看见纳伦就跪在床边膝盖下还是垫着那个键盘。
惊讶的开口“你在干什么?”
说着眼睛又迅速浸满了泪。
“别哭,”纳伦有慌乱的说道,“我不知道怎么才能让你原谅我...”
“你这和用老德他们来逼我有什么区别。”林松雪抬起手假装擦拭眼泪。
纳伦瞳孔紧缩。
宝贝这句话,是不是说明在她心里,他纳伦和老德他们一样。
“宝贝,我真的知道错了。”想到这里,纳伦激动的往前跪了几步。
“我保证后面再也不会这么对你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或者宝贝你打我出气也好。”
林松雪低垂着头,“为什么要打你,我没有这个癖好。
你说是不这么对我了,但你要是不做那我也拿你没有任何办法。
你一面威逼我,一面疑神疑鬼,那我应该怎么做?
每天委屈求全惶惶不可终日,害怕哪天的你就像今晚一样以莫须有的罪名污蔑我然后掐死我吗?”
“不是的,我不是想掐死你。”纳伦道。
“我不会杀了你的,我希望的是你一辈子都能留在我身边,我们幸福一辈子。
我向你保证今晚像这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的,如果再发生这样的事情,给你,你用它打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