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的被杯子磕上了嘴唇。
林松雪吃痛的张开了嘴发出痛呼声,温热的水顺势就被倒进了喉咙里。
“咳,咳”
水倒的太急,喉咙根本来不及吞咽,人被夹在床头和那双手之间,躲也没地方躲。
林松雪拼命抓住那只手向后推但是根本推不动,只能挣扎着在纳伦的手腕划出一条条伤痕。
一半的水都顺着下巴流到浴袍上,林松雪被呛的剧烈咳嗽。
他真是疯了。
水在口腔和喉咙之间来回翻腾。
一整杯水都被灌完了。
“说,你跟那个前两天送你去医院的人是什么关系。”
林松雪红着眼睛死死盯着纳伦。
纳伦漫不经心站起了身随手将杯子往旁边一抛。
杯子碎裂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
杯子碎片飞溅。
纳伦站在床头抬手掐住林松雪的下巴,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微笑,一举一动都带着残忍。
“不说,那就把他请过来,跟你当面说。”
“你在发什么疯!”
林松雪惨白着脸。
跟托里又有什么关系。
跟这个白眼狼根本沟通不了。
林松雪深呼吸努力压制着自已的怒气,尽量缓和语气。
“你既然能查到我和他在一起去了医院,那你应该也能查到我跟他说了什么。”
纳伦幽深的瞳孔依旧死死盯着她,但好在周围的气氛终于是缓和了一些。
他确实看了。
每一句话都找了会唇语的人翻译出来。
从入院抱着她进急诊室到守了一整夜。
他不是瞎子他怎么看不出那个托里是什么意思。
好在松雪对他也没有什么想法,不然他要做什么自已都不好说。
纳伦道:“先吃饭吧。”
林松雪心里默默松了口气。
“好。”
门口守着的加尔听到消息将餐车推了进去。
“看你想吃什么,还喝粥吗?”纳伦意味不明道。
林松雪脸色一红,想到了昨天下午...变态。
“随便。”
林松雪装作无所谓。
纳伦挑眉,也不再多说什么。
都是一些清淡的菜,林松雪饿了两天拿起筷子就吃了起来。
“吃点这个。”
纳伦夹了一筷子南瓜到碟子上。
林松雪自顾自的吃着,视若无睹。
纳伦神色微冷,手用力的握着筷子。
忍,以后的日子长着。
总有一天她还会像在学校那个时候一样对他的。
一旁的林松雪心里其实也很紧张,她一直一直在试探着纳伦会忍耐到什么地步。
现在她心里有数了。
骂他,他甚至能饶有兴致的看着她发飙;不理他,他也会厚着脸皮一直待在旁边。
只能这样了。
平静又波诡云谲的午饭过后。
“宝贝,你下床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