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刚来的时候州长夫人就送来了一群人让他们也住在酒店里,司机导游医生等一应俱全。
纳伦抱起林松雪时就感觉她的浑身都在发烫,小脸上呈现着不自然的红晕。
纳伦从衣柜里掏出一件浴袍给她穿上。
满身的痕纳伦眼神中闪过一丝愧疚,看到苍白的脸色心里更是心疼极了。
哗啦
纳伦接了些冷水用毛巾铺在额头上物理降温。
林松雪就躺在那里,秀气的眉头紧皱在一起,薄唇微动着不知道在呢喃什么。
身体因为难受不停的翻着身,额头上的毛巾也因此掉落很多次。
纳伦看着林松雪生病可怜兮兮的样子,坐上了床边将人抱在怀里固定,另一只手单手拧干毛巾铺上额头。
生病了人更是软的像棉花一样,口齿模糊的呜咽着。
怪可怜的。
纳伦的手抚摸上林松雪的脸,轻轻挪走额头上的碎发。
看着怀里的人呜咽声越来越大,人难受的想要脱离他的钳制。
怎么还没来。
纳伦像是一个即将要暴走的狮子,一边安抚着配偶另一边死死盯着门口。
加尔带着医生进来的时候就被这个眼神和气势吓得定在原地。
医生也被这威压压的死死低着头。
“还不进来,等我请你吗。”
狠厉的声音悠悠的从房间内传来。
“是!”
加尔向墙上靠让医生进去,自已则守在房间门口。
为什么不进去?
要是先生因为林小姐生病把怒气撒到他身上不就完蛋了吗。
他才不要进去给先生当陪练(沙袋)!
“怎么样?”纳伦站在床边看着稍微安稳下来的林松雪轻声道。
“这位小姐是因为植物神经功能紊乱,体温调节中枢功能失调...”
医生滔滔不绝的讲着,完全忽视了一旁脸色阴沉的纳伦。
他怎么这么多废话。
“说人话。”
纳伦狠狠递过一记眼刀。
“是是是。”医生被吓了一个哆嗦。
“咳,这位小姐应该是之前生病就未痊愈免疫力还未恢复。
然后这几天因为情绪波动太大,又未好好休息所以才再次引起发烧。”
“给她打几天点滴就好,还有一些药物...”
随身携带的医药箱里就放置着一些基础药物。
医生将药物拿了出来仔细叮嘱着注意事项,纳伦也认认真真的听着。
泛着银光的细针扎进血管中,还好血管很明显并不费力。
自已都多少年没给人打针了。
医生无奈的摇摇头。
......
“您请。”
加尔送走医生刚进门就听到先生的命令。
“你去查查哪个医院有她的就诊记录。”纳伦道。
“是。”
来活了,谁说出差就轻松了。
谁!
加尔心里咆哮着,脚诚实的走了出去,快的只能看得见残影。
昨天晚上没吃,今天也没吃,免疫力能好才怪。
以后一定要好好督促她吃饭。
纳伦自动忽略了医生口中的情绪波动起伏和没有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