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松雪站在那看着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

直到浴室的水声逐渐停止,林松雪蹲了下来将药捡了起来。

药要分开扔。

林松雪将药擦了擦重新放进了包里。

什么时候看见一个分类的垃圾箱再扔吧。

孟月白推开门大声道,“我洗完了!

快上床,我要听你讲你支教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来了。”

林松雪关了灯向房间走去。

......

天空逐渐泛白。

“尼禄回来了吗?”

纳伦将文件合上放在一边。

加尔道,“预计还有十分钟。”

纳伦换了封文件接着处理。

“让他回来了立刻来找我。”

“是。”

书房里只剩下纳伦一个人。

寂静的书房里只剩下钢笔笔尖接触纸张的声音。

过分的安静。

纳伦合上文件走出了书房。

贝琳看到了人,急忙道,“先生,晚饭已经给您准备好了。”

“不用。”

纳伦没有停下脚步,直到过了走廊在花房前站定。

花房内,还是明亮的。

花开的正艳,但是人却不在这了。

无数个回家的晚上,林松雪都是这样站在花房里修剪着花枝,自已则悄悄走过去揽上她的腰。

眼前的场景犹如泡沫消散。

灯还亮着,再好看的花也等不到用心学习修剪的人。

加尔和尼禄走过走廊,看到了站在花房前得纳伦。

两人同时道,“先生。”

纳伦见着来人,语气中都带了一丝迫切。

“她有说什么吗?”

尼禄斟酌一瞬道,“夫人说她知道了。”

纳伦道,“然后呢?”

尼禄头一次感觉这么尴尬,话到了嘴边都说不出来。

“我知道了,你们下去吧。”

纳伦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就知道原因了。

不听他说,就还有希望。

加尔和尼禄走过,时不时回过头看着身后花房里的纳伦。

加尔问道,“夫人说了什么?”

尼禄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

“完了。”

加尔眼神瞬间失去了神采。

尼禄显然没懂,问道,“怎么了。”

加尔假笑道,“你看后面你就知道了。

我们的好日子结束了。”

朝九晚五,平静安宁的日子要结束了。

今天不就熬了个通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