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
说完,林松雪将东西放在桌上上了楼。
凳子还在阳台前。
旁边还放着几本书。
这是在她呆坐一天后纳伦拿来的。
不,应该是醒来后就出现在桌上的。
睡着了,也总感觉有东西抱着她。
可在她醒来时又消失不见。
这是她在纳伦身上被养成的习惯。
一个可怕的习惯。
林松雪坐在凳子上,拿起了之前的一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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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很惬意。
可林松雪的眼里并没有什么情绪,反而有些呆滞和漠然。
她想歇斯底里,她想表达她的愤怒。
但在纳伦的‘容忍’之下,一定没有成效。
索性,算了。
婚礼,并不能代表什么。
但她确实真的不想再这么磋磨下去了。
如果可以,就让她再试这最后一次。
林松雪的目光看向浴室。
这可能是她最后的机会。
一个将‘爱’她,‘爱’到无法自拔的纳伦彻底扇醒的机会。
......
繁复的灯饰下发出暖黄的光,四面墙壁上雕刻着精美的纹章和壁画,厅内装饰着古董的家具和精美的艺术品,月光从宽敞冷清的长廊上透出,旋转楼梯上铺着柔软的地毯。
这里既是奢华繁复的庄园也是布满荆棘的牢笼。
“先生......”
佣人们纷纷停下手上的动作,低头称呼,心下暗道不妙。
这个煞神提早回来了,又是要吵架了。
前几天抱着人回来时满身的水渍,还有半夜的摔东西的声音。
一个高大的身影从大门走了进来,面色冷凝,步伐缓慢而沉稳极具压迫。
“夫人今天怎么样?”
纳伦换下大衣,递给候在一旁的贝琳。
“夫人今天还是不怎么说话,晚上只吃了一点就上楼去了。’’
“明天再换个厨子。”
纳伦踏上楼梯,冷声吩咐着,本就低沉的气氛愈发令人喘不过气来。
厅里的温度似乎随着他的怒火而下降,每个人的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起。
“先生......”
加尔屏息,探试般出声。
加尔今天刚出院,就马不停蹄的来上班了。
纳伦和林松雪的事情,他只在尼禄‘善意’的提醒下知道一点。
他还记得当时尼禄看到他回来的目光。
迫切和期待。
他就知道没什么好事。
“去书房等着。”
纳伦头也没回,绕着楼梯快步上楼去找他珍宝。
“是。”
加尔如释重负,向身后跟着的人示意一眼,都向偏厅走去。
看着纳伦上楼的身影,贝琳无奈的叹息。
“何必到这个地步,两个人都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