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斯美低声道,“那信...我烧了。”
纳伦的眼眸透露出一份苦涩,语气里带着无尽的失望。
“在你首饰盒的屉子里。”
艾斯美猛地抬起头满脸的不可置信。
“谁,谁告诉你的!”
“我。”
那熟悉的声音每晚的枕边人。
格罗佛·阿什顿。
艾斯美转过身就看见这个无比熟悉的人,眼里的光一点一点黯淡。
“你,为什么。”
格罗佛说道,“儿子犯了错总要弥补。”
“他不会追...”
艾斯美说着顿住了,颤抖着看向身后。
纳伦已经是失望至极,淡漠的眼神中没有任何感情。
“我去拿。”
艾斯美最终妥协了。
等着人扶着墙壁缓缓离开。
格罗佛意有所指的开口,“这就够了。”
纳伦看着开的正艳的花,沉声道,“我心里有数,不需要提醒。”
格罗佛淡淡道,“人都有私欲。”
“我知道。”
纳伦看着夜晚低垂的月亮,云层又遮住了月光。
格罗佛与艾斯美擦肩而过,后者惴惴不安。
看着身后人决绝的背影,眼神哀怨。
“信就在这了。”
纳伦拿过信毫不犹豫抬步往外走。
艾斯美颤抖的问道,“就在这里待到我的生日宴好吗?”
纳伦没有回答径直走廊出去。
他的背影湮没在黑暗中。
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
“我是你的姑姑,你这段时间就在我这里住吧。”
“不要害怕,我不会打你的。”
“安特万带上你表哥一起。”
“你的母亲是有苦衷的,她也不是故意这么对你的。”
“我不是母亲,我是你的姑姑,你的母亲也是一个很好的人。”
艾斯美被抽去了所有力气跪坐到地上。
是什么让这一切都变了。
“血亲哪有亲生的亲。”
“你就不担心你做的一切让他儿子知道了,你对他好又怎么样,他会那么惨有一部分也是你的原因。”
“你不如就当作不知道,这样你就多了一个‘儿子’。”
等到纳伦回了圣托里,锋芒毕露。
三年就推翻了他父亲的一切。
狠厉的手段和不近人情的态度。
即使他对自已这个姑姑一直保持着联系。
但她自已也害怕,有一天上辈的丑事彻底暴露在他的面前,且这些事情还和她有或多或少的联系。
那她的下场又能好到哪里去。
所以她才会去藏起那封信。
既然母子关系都已经这样了...不如保全了她。
可惜,一切都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