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松雪顿时清醒了过来。

周遭的一切有些陌生但又不那么陌生。

像是不久前来过一次。

“醒了?”

纳伦推开门走了进来。

“早上叫你你不醒我就把你抱过来了,现在睡好了吗?“

林松雪撑在床上转过了身。

看着衣冠楚楚的纳伦就想到昨晚的他凶狠,不知魇足。

本来林松雪不想说话的,但又想到昨晚被他整治的惨状,轻扯着唇角从喉咙处压抑的说出一声。

“睡好了。”

“那睡好了就去洗漱,要我抱你吗?”

纳伦兴致盎然的靠在床头,说着伸出了双手。

林松雪只当作没看见,颤抖着步子从另一侧下了床去了卫生间。

纳伦摁响了办公室的电话。

“把早餐端上来。”

接着将电脑屏幕切回桌面。

林松雪看着镜子里自已脖颈处数不清的红痕哽住了。

昨晚的一切又零零散散出现在她脑海里。

被哄着戴上...

一句句的夸赞,没有尽头的情潮...

自已装睡被拆穿了不知道多少次,昨天晚上还被他找准了机会。

林松雪站在洗手台前满脸的懊悔。

现在唯一能让她开心一点的就是纳伦真的听了她的话没有要求孩子。

不然她还要愁怎么去弄药来。

也不知道纳伦能信守承诺多久。

林松雪还没有单纯到认为纳伦真的会听她的话。

不过必须承认,在餐厅里说的那一番话时林松雪那一瞬间她真的愿意去相信。

毕竟她没觉得自已的那一番假的不能再假的借口能让纳伦改变主意,又郑重的承诺她。

最后,她思虑再三仍然选择不相信。

她不敢去赌那万分之一的可能。

在林松雪这里,纳伦没有信誉可言。

带套只是他暂时哄着她的方法呢?

等到他不想演了的时候,那时的自已又该怎么办。

谁知道他会不会戳一个洞。

纳伦这种人什么做不出来。

即使没有戳洞规范的带了套也不能保证避孕效果达到百分百,吃了药才能坐到双重的保险。

但是药要从哪里来。

这就难倒了她。

咚咚

纳伦道,“洗漱完了吗?”

是纳伦来催她来了。

林松雪捧了一手的水胡乱的扑到脸上打湿,就着湿淋淋的脸打开了门。

“还没,刚起来头有点晕想先缓一缓。”

纳伦不疑有他,浑身都紧张起来。

“是不是不舒服,我叫医生来。”

听到林松雪说她有些晕,纳伦就像是被触响了警报一样。

“不需要,是你昨晚太过了,所以我不舒服。”

说着,林松雪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关上了浴室门。

纳伦看着紧闭的门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

昨晚好像是有些过分了,她身体虚弱自已又不顾后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