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久,假的也成真的了。

那双细嫩纤长的手指戴上了他的戒指。

这既是戒指也是绑在她脖子上的锁链。

权力的取代和感情的交融,是他人生的两大幸事。

纳伦有这份信心心,他会比他那个所谓的父亲更懂如何经营感情。

他和林松雪必不会重蹈覆辙。

林松雪看着无名指上耀眼夺目的戒指失了神。

是爱吗?

不是,是妥协。

紧紧相拥的两人都落了泪。

这是求婚吗?

这只是一个两人都知道必会答应的形式罢了。

......

温馨的氛围持续到庄园。

庄园内空无一人,只留下了一路的灯。

纳伦牵着人走进了房间。

林松雪被推靠在门上,头被他的手抵住才没有撞上。

纳伦迫不及待地亲了上去,落到唇上时忍住了自已肆意的欲望。

林松雪已经做好了面对狂风骤雨的准备,此次太轻柔了以至于让她有些不适应。

微凉的薄唇含住娇嫩的唇瓣,细细勾勒,轻缓地一步一步向里探索。

良久,纳伦终于放开,喉结滑动,意犹未尽地在她的唇边轻轻啄了几下。

室内的气氛逐渐上升。

昏暗的室内只有床头是亮的,就像是汪洋大海里的一只孤舟。

新买的台灯正在床头开着,照亮两人的侧脸。

纳伦素了很久,看着床上媚眼如丝,妩媚柔软的林松雪,额头上渗出薄汗,声音低哑。

“可以吗?”

是在问她吗?

林松雪发丝凌乱,红着脸偏过头躲开他的目光。

“随你。”

“我会轻一点的。”

地面落下一件又一件的衣服,凉意附着在裸露的肌肤上,引起她的颤栗。

纳伦还以为是她害怕了,怜惜的抹去她眼角的泪水。

“别怕,我在这里。”

身体随着呼吸的频率浮动。

......

“等下。”

林松雪脱力,浑身汗淋淋的被纳伦抱进卫生间。

“我要吃避孕药。”

在酒店的时候被他带着完全忘记了这种事情的后果,还是生理期来了才想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纳伦正在放水的手一愣。

“为什么要吃药。”

“太早了。”

林松雪胡诌了一个理由就累的睡着了。

纳伦沉默的将人放在浴缸里,洗完澡后放到了床上。

红色的点在黑暗里亮起。

纳伦在阳台抽完一支烟等到身上的味道散尽才回了床上。

看到睡的安稳的林松雪,纳伦将人抱在怀里睡了过去。

不生就不生。

只要松雪不离开,什么都可以听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