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医生到了。”贝琳道。

纳伦将被子轻轻盖上,道“进来。”

哈提看到床上的女人又看了看坐在床边的纳伦还是一脸看好戏的神情。

直到查看林松雪的伤势,哈提眉头越皱越紧,语气也有些生硬起来。

“先生,这位小姐是因为撕裂而引发的感染这才出现发热昏厥等症状。

她身体状况不太好,应该很多餐没有正常进食了。”

哈提看着林松雪的样子摇了摇头,心里不免有些同情。

纳伦不仅残暴,床事上也这么粗暴。

“撕裂?我那天抱她回来的时候没有看到这么多血迹。”纳伦皱着眉头问道。

哈提收起听诊器挑了挑眉道,“这是因为这位小姐的经期到了。

在性生活上您还是要多注意,这次对她身体的伤害很大,这对女人来说是不可逆转的,平时一定要好好注意。”

哈提拿人钱财不好多说什么,只能出去同情心为这个女生多说几句。

而纳伦听到这话眼中的愧疚又深了一分。

经期...

自已真是。

纳伦第一次为自已不计后果的行为感到后悔,如果再晚一些...

“好。”纳伦轻轻应答了声。

哈提利落的备好药物打了进去,液体一点一点通过细小的管道进入到血管中。

纳伦的手轻轻抚上了她的脸。

林松雪像是感受到了触碰般偏过了头,躲开了他的手。

那只手背隐约露出青筋的大手停滞在空中。

就连在睡梦中也不愿意被他碰吗?

在密道里,自已明明看见了她痛苦的表情但他是怎么做的?

脑子里带着怒意动作粗暴一心想着发泄......

她咬着牙不说话,自已则是把怒火都撒在她身上。

“我知道了,有什么药要用写清楚放在这吧。”

纳伦神情有些落寞,眼神中带着心疼和愧疚。

“药我给您放在这里了,还有一些药我已经叫人送过来了,估计一会儿就到了,药是敷在伤口上的。”

哈提简单说了两句提起医药箱准备离开。

“她什么时候能醒?”纳伦道。

哈提看了看床上的人,想了想说道,“这个跟个人体质有关,一般烧退下去后人再睡一会儿就醒了。”

“好,我知道了。”

“先生我...”贝琳刚开口就被打断。

“你也下去。”纳伦道。

“是。”

空荡的房间内就剩下他们两个人,阳台门还未关上,风带动窗帘飘了起来。

纳伦掖好被角又走到阳台边将门关上。

细嫩的手背上扎着针,白嫩的皮肤衬托青色的血管更加明显。

她好像更瘦了。

下颚线更加清晰恨不得把下巴的骨头突出来,手腕细的更是一下就能掰折。

本来就娇弱经过这么一遭更弱了。

纳伦想到这里心头更是烦闷,随手掏出一根烟准备点燃但看着床上睡的正熟的林松雪还是将烟收了回去。

纳伦发现自从遇到了林松雪,他的很多事情都变得不可预料起来。

他从不会去人多的广场。

因为数不清的人想刺杀他,但是他不想看着宝贝每天都提不起精神,神情恹恹的,像是没长好的秧苗随时都能被人折断。

他想让宝贝高兴一些。

他们买了许多许多的东西,虽然这次是带着怒意离开但他没有落下一个和宝贝一起买的东西。

纳伦最喜欢的是那个雕着鸳鸯的梳子,他想给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