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进屋也确实是先把两边的灶坑都点着了,热气蒸腾着,简单这疲惫就上来了,来势汹汹的,很快就连眼皮都睁不开了。

把柴火一收拾,简单也没坚持,扑在东屋自己的小炕上就迷糊过去了。

再醒来时,屋里的蜡烛已经点起来了,明珠听见声音进来,手里还拿着湿毛巾,简单还愣了一下,

“你怎么来了?”

这一出口,把自己都吓了一跳,嗓子嘶哑着像破了的风箱。

拄着炕起身,这一动就更明显了,“嘶!”

嗓子也跟针扎似的,密密麻麻的酥疼,简单终于后知后觉,她好像生病了。

这回事真的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