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说话,也不注意了,什么都说。”

简单没觉得自己说的有多露骨,

“这不都是正常的吗?我跟你说,这话不太好听,但是很实际,没有公婆,这个家里就没有好几种意见,你就是唯一的女主人,什么事都是两个人商量着,只要劲儿往一处使,那应该没有什么不行的。”

“你就是这么调教你家秦政委的?”

“那好像,还真没有,”

简单回想了一下,这秦政委也真就没给她调教的机会。

当时结婚的时候说,结婚都是头一次,都没有经验,摸着石头过河,她也以为需要一段时间磨合,结果他是说到的没说到的,却都做到了,甚至比她想象的做的更好,周到,细心,体贴,让她不自觉的就习惯了,也放纵了。

这么一想,

“哎!”

“咋了?”

“突然觉得,刚才的话,有点打脸,打了我自己的脸了。

有点同情秦政委了。”

这次任务确实是有些坎坷,程卓他们回来,已经是又半个月过去了,不过,给简单的感觉是,这人好像恢复了一些当初在西北时的意气,少了一些沉闷,话也多了不少,整个人都透着一股从里到外的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