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人不醒,你说我能给人拍板说就给截肢了?那以后醒了我能给人后半辈子负责吗?

这能出这种任务的都是英雄,是功臣,万一,你说万一真醒不过来,咋办?”

林团长都要暴躁了,这是战友,他自然关心,也希望战友能恢复,但是现在这情况不允许,就算是为了保命,他也不能给人下截肢的这种决定。

“差啥啊?秦大夫说没说,是差药,还是差啥,咱们想想办法,这功臣,咱们还是尽量给人体面一些,你说呢?”

“是啊,我也想啊,主要是这玩意儿,得听大夫的啊,”

秦清淮没说话,打开手里的怀表,目光就是一滞,他也就是那么一说,难道这,这还真开了金口了?

看他半天不动,林团长奇怪的伸手在他眼前摆了几下,

“咋了?”

把手里的怀表放下,又从兜里掏出来简单的那个,打开,并排放在一起,正面对着林团长,

“看看,能看出啥?”

“呀,你这个怀表,跟人家这长的差不多呢。”

林团长伸手拿过去,第一眼就是一愣,

“诶?这,”

“看出来了?”

“这,不是,政委,你这是啥意思?这两张相片,光看这边缘和衣服,应该是一样的啊?”

“对,怀表是一样的,里面的小像,不出意外,应该也是一样的。”

说着,伸手把两个怀表拿了回来,合好都放进兜里,

“这个证物,我借用,你先办手续,回来我签字。”

说着转身就走。

“哎?哎?”

林团长急的直跳脚,

“你都说明白了再走啊?”

这就说个开头,弄得他抓心挠肝的。

出了办公室,秦清淮直接去了医院,秦大夫以为是简单有什么问题,

“你媳妇儿不舒服?”

秦清淮拿着简单的怀表,

“我要见见那个重伤员。”

再回来的时候,秦清淮就有些莫名的感觉,这种事情,谁能想到呢?

就这么巧。

简单也懵了,看着两个除了一个相片模糊点,其他都一模一样的怀表,

“不是,你不就是随口一说吗?你是开了金口了吗?”

“我也以为我就是随口一说,到那儿我也是随意一看,但是,”

他一摊手,

“就这样了。

媳妇儿,你说,咋办吧?

那个人,我问了秦大夫,也不是完全无解,主要是医院的设备太落后,没有无菌的环境,还有什么设备,不能做开颅手术,如果这个问题解决了,兴许,不用截肢。”

“这么,严重吗?”

简单还没有从这个现实中回过神来,

“大哥,你这意思,那个人真的是,我爸?我亲爸?”

秦清淮将人揽到怀里,

“百分之九十吧,虽然现在照相的姿势都差不多,但是这连衣服的摺都丝毫不差的,也不容易。”

“我,还是觉得有点,意外,一时间觉得有点,乱。”

“我知道,我理解,媳妇儿,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

“行吧!”

简单倒是没那么多纠结,不管以前现在她就是原主,不管谁来了,也得承认这一点。

更何况,时隔好几年,有变化也是正常的。

“哎!”

幽幽的叹口气,

“这事,我是真没想到,也不知道该惊喜,还是该,痛哭流涕啊?”

“别闹!要是真的,只要人还是我们的人,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