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椅子上,闲不住的摘青菜,一边说话。
“那会儿我过去,老太太说起你给他们做的棉袄,都快哭了,”
“啊?”
简单手一顿,
“你逗我的吧?不就是几件衣服吗?爸妈他们什么好东西没见过,这就,感动了?”
“你啊,一向大方,爸妈是见过好东西,但是出了方荷的事后,虽然激流勇进,但其实在京城的影响也不小,前些日子二哥来信,跟我说了京城现在的形势,说到底,爸妈他们现在也算是低谷,你没见来了这么长时间,联系的却没有几个吗?”
“也是啊,爸妈这一辈子,按说不管是真心还是场面上,交下的人应该不在少数,怎么来了这边之后就这么,这么清闲呢?
我还纳闷呢,他们离开的突然,他们的朋友什么的就没有人好奇或者问候一下,好像走不走的没有什么区别似的,而且爸妈好像过来了之后就真的放下了,你说是不是奇怪?”
对政治,简单一向不敏感,前世高考的政治都是将将及格的水平,秦清淮清楚,也没想着教她,他媳妇儿,由他护着就好,不必知道那些龌龊,
“爸妈其实早就有了这心思,有几个真正交好的,和爸妈的处境差不多,有些情况,他们都是心知肚明,就是谁出了事,他们也不会莽撞,只会徐徐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