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就差一丁点儿,就放过了这个畜生。

“知道是彭家的哪个畜生吗?是那个彭山吗?”

秦义苦涩,

“不知道。

就是因为这个,这几年,四哥暗中套了彭家不少人的麻袋,却并没有要任何一个性命。

四哥说他们再作恶多端,也总有受到惩罚的时候,他不是执法的人,没有权利审判和行刑,所以他每次都恨不得给他们一刀,但是每次都是揍一顿出气。”

“四哥啊!”

秦清淮轻叹,越发心疼自己这个发小,

“杨爷爷杨奶奶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