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回头张望,所以这边人一般都傻狍子傻狍子的叫。”

“但是其实,它也不是真的那么傻,要是我们放松大意了,它就会趁机逃跑。”

“我说呢,那这也是收获,是我们去得快,要是慢了,没准儿它真的就跑了。”

“对,你说的都对。”

秦义正开心着,也没纠结,拽着狍子走,

“郑哥,你吃过狍子肉吗?”

郑爱国眼里也带着一丝成就感,只是不像秦义这么外显就是了。

“没有,我在这边几年,山上见的最多的事野猪,小来小去的野鸡,兔子,棒鸡,这种,我们上山的时候也经常见,偶尔也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