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2 / 2)

储文的那句话。

我跟晏阳就是完美契合的锅和盖,说起来好像有点儿好笑,但就是这么回事。

“我问过医生,”晏阳说,“我说我这算不算是病态心理。”

他看我:“我发现只有你对我做得很凶时我才有勃起的迹象,而且,你对我的占有欲越强我就越痛快。”

我们对视着,眼神逐渐都变得有些火热。

或许我们天生就有心理缺陷,也或许,他真的是我身上抽出来的一根肋骨。

我将我们之间的这种纠缠看作是亲兄弟独有的命中注定的默契,是血缘暗含的宿命,他知晓我的一切,懂得我的一切,接受我的一切,收藏我的一切,然后再给予我他拥有的一切。

我曾经失去的“晏阳”,当他成为晏阳之后,他把自己彻底给了我。

他是我的皮肤,我的血液,我必须要吻他拥抱他。

当我们躺在餐厅的地板上接吻、互相抚摸,好像回到了最快乐的那段日子,那时候我肆无忌惮地占有他,他照单全收我的好与坏。

“哥,再用力点……”

没有做扩张,我怕他疼,不再强行进入。

他夹紧了双腿,我的分身在他大腿根部进进出出。

我克制不住自己不停地对他说他是我的,像有什么再次破土而出,那是我这些日子来疯狂压制的另一个自己――是晏阳最熟悉的那个我。

意外的是,这一次我没有进入,他却勃起了。

在我不停地重复他只属于我之后,在我不再小心翼翼而是疯狂占有之后,他终于勃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