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那场演奏会对于晏阳来说意义非凡,那是他改名之后第一次正式登台两周年纪念日。
晏阳也给了我门票,他当时说:“这次你应该不会再偷偷躲去最后一排了吧?”
那时候我对他承诺一定会乖乖出现,可现在又开始紧张。
“阿姨会愿意见到我吗?”
“不知道。”晏阳说,“但人生不能总是逃避。”
他摸了摸口袋,掏出烟来:“我在等很多事。”
我看着他点了烟。
“我在等我们都停药的那天,”晏阳抽了口烟,“等我妈重新坐下来和我们一起吃饭。”
他又抽了一口,然后沉默了好久。
他吐出的烟绕着我打转,然后渐渐散去。
“我还在等,”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你重新变成那个意气风发的男人。”
他看向我:“哥,我是不是从来没跟你说过,我其实一直特别羡慕你,总觉得你比我聪明太多了,学习比我好,工作能力又强,在波士顿那几年是你最快乐的几年吧?我看得出来,那时候你整个人都是发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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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手指掸了掸烟灰:“你也喜欢那样的自己吧?你还可以变成那样吧?”
我们看着对方,他的眼神坚定到让我没法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