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理应比他懂得多。
我怕叫醒他让他尴尬,一开始只好忍着,想着忍一忍,等他醒了这事儿就算过去了,结果我闭着眼睛装睡,他的反应却越来越强烈。
晏阳的手在我身上乱摸,摸得我浑身冒冷汗,不得不一把抓住他的手,睁开了眼睛。
晏阳也醒了,眼神迷茫,半天没回过神,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脸红得像是番茄,直接用被子蒙住头,说什么都不肯出来。
“闷死你算了。”我从床上下来,总算松了口气。
我没管晏阳,自己去了洗手间,进了厕所,反锁上门,低头看自己的裆部,恨得想骂人。
我起反应了。
我被晏阳摸得起了反应。
如果说每个人心里都有邪恶的种子,那么种下这颗种子的是我爸,让这颗种子发芽开花的大概就是那天的晏阳了。
我站在花洒下,淋冷水,用力地握着那根因为他勃起的器官,发了狠对自己下死手,跟自己作对。
当时我搞不清楚自己怎么了,最后蹲在冷水下哭了。
这么说起来挺没用的,但当时心里满是厌恶,厌恶自己,厌恶我爸,也开始厌恶晏阳。
等我洗完澡,调整好情绪出去,晏阳正坐在床上翻他的书包。
他说:“哥,我给你带了礼物。”
“不当鸵鸟了?”我问他。
他看着我笑,脸还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