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了他一口,附在他耳边故作销魂地叫了声:“大结巴。” 这个“大结巴”只有我能叫,我也只在两个人的时候叫。 吃火锅有配着酒。 我是一个酒量很差的人,一瓶啤酒就能把我喝得面红发热,两三瓶下肚,精神就可以开始飘飘然了。 所以我仗着酒意和大结巴的宠溺,开始在作死边缘疯狂试探。 我一手搂住他的脖子,一手轻轻覆在他的帐篷上,对着他的脸,迷醉地望着他:“大结巴啊,你有没有大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