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开始,自己就被紧紧地盯着了。

从一开始,他们之间就被银线慢慢牵绕, 到最后被束缚着缠住,找不到缝隙可以穿出。

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为什么那段时间怎么顺利,风平浪静, 甚至都没有被发现过身份。

都是准备好的,计划里的一部分。

兰伽叶斯,你个小疯子……

塔汀变得潮热无比,只好解开了自己衣领的一颗扣子,然后敞开。

小口喘着气,手背覆在了额头上,感受着余温。

“好热。”塔汀闷哼,心里还在想关于巢的事情。

好复杂,好多,头要炸了。

如果和它是有相互有感应的,那一开始,为什么自己没有产生反应,没有像现在这样为什么到现在才有反应,拖了那么久。

[这个就说来话长了。]

颈环也变得神秘无比,开始卖关子。

[您当时的等级还有些低,是感应不到的,和它不能创建连接。]

[有些事情的发生,并非是偶然,而是绝对。]

[这是不可避免的。]

塔汀的手指滑过自己光滑的肌肤,停留:“痒。”

力度有些没控制住,滑过的地方不一会儿就留下了淡粉色的痕迹,忍不禁留下涎水有想要触碰的欲.望。

皮肤被潮热刺激得发粉,身体像水似的瘫软在床上,腰部没有力量支撑着,只好抓着一旁带有信息素的床单小口吮吸。

湿长的睫毛,眼睛染上层层水雾。

看起来湿漉漉的。

“啊。”

【呀?】

兰伽叶斯的声音从不知道哪个小角落传来,这让塔汀猛地一抖,有些恍惚抬头:“嗯……”

像小猫一样的哼声回荡在房间里。

听着自己的声音,塔汀也觉得有些燥热,又觉得羞耻,把头埋下。

【这是在干什么呐?】

【妈妈,不舒服吗?】

【哪里不舒服要说出来喔,我去帮您找药。】

【您的脸看着红红的,是发烧了吗?好像一直在发抖……是,感觉很冷么?还是说,妈妈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要开口的,要说出来的,妈妈,说出来吧。】

【您想要什么?】

【需要我帮忙吗?】

【现在,怎么样了呢?】

“我……”塔汀被子嗣的这几句话牵绕着,“不舒服,哪里,都挺,难受。”磕磕绊绊地说完了这两句话,感觉更加燥热了。

他明白一件事。

这根本不是普通的感冒发烧生病。

潮热期这三个字在脑海里不断环绕,它变得熟悉又陌生。

但这一次又不像是。

这次是因为碰到了巢才会这样的。

现在应该想什么……

应该,怎么做。

【妈妈还是没有接受呢。】

【不对不对,不对。妈妈要接受。】

【不要怕不要怕不要怕。这是很正常的,妈妈,妈妈。】

兰伽叶斯又变得很兴奋。

“妈妈可以,睁开眼睛,慢慢地,看着我。”

他这样说着,但,塔汀望向四周没有发现任何身影。

“……你在哪?”塔汀问道。

兰伽叶斯没有回答。

越是这样,塔汀越觉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