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伽叶斯享受着抚摸,回答着母亲的问题:“不是的,没有生病,这个是正常现象。妈妈觉得很奇怪吗?没关系,见多了就没事啦。”

正常现象?

*

[您好像有些疑惑。]

[他们的角,不会轻易被触碰。您可以理解为很重要的地方,他们也只会献给母亲,只有您才可以触碰。]

[]

……可以说简单一点吗,你说的有点复杂。

[它之所以在变大,是因为您和他在紧密连接着。它感应到了您的情绪,您的状态,您的特殊时期。因为您的允许,才会这样。]

[他们的角,可以作为交/配用。]

塔汀被这一句话吓得瞬间清醒了不少。

那他刚刚还摸,那不就是、!

塔汀感觉到兰伽叶斯好像蹭了蹭自己的鼻尖,痒痒的。他们之间的距离也很近,很热。

“妈妈好像什么都不懂。”兰伽叶斯伸出舌头,舔了舔母亲,“为什么不和我说呢,您不说的话我以为这一切都是妈妈允许的,我很失落的。”

他的舌尖有倒刺,正舔着塔汀的嘴角,然后慢慢地伸进。明明之前感受过好多次,塔汀还是觉得好羞耻。

“下次不要再随便碰角啦,它也会痛。”

……

分离的时候,银丝从嘴角流出。

有些混乱。

塔汀的翅膀被舔了个遍,他感觉自己像裸/着,浑身.赤.裸的感觉,像是没有穿上衣。

凉凉的。

他大喘着气,低头看着身下的兰伽叶斯,“好像……好像正常了,身体。”

兰伽叶斯后仰,双手撑着:“妈妈舒服了就好,您是需要找子嗣一起度过的。我很高兴,妈妈再次选择了我。”

塔汀低着头,和身下的兰伽叶斯对视:“我好多了,你的角好像也正常了不少。”腰好像有些酸,他不自然地扭了扭,“我要回去睡会,太累了。”

还是感觉兰伽叶斯有些奇怪。

明明连接着,却感应不到他的各方面。

“好。”兰伽叶斯说。

“祝您好梦。”

然后,他消失了。

塔汀还没反应过来发生的一切,他呆愣着,看着身下的空气,“不见了?”

[他回去了。]

[他也需要一点时间恢复。]

[刚刚发生的是真实的,您不要害怕。]

-

夜很长。

凌晨的王国十分安静,只有钟表转动的声音。

塔汀洗了个澡,换上了新的衣服,正坐在床边。他现在心情很好,不知道是不是缓解了疲惫。

看来一个人度过和被帮助有很大的区别。

他现在精神得很。

[您似乎很开心。]

颈环再次连接上塔汀,开始和他交谈。

塔汀:“只是觉得很轻松。”

[是因为和他发生了几次/关/系/吗?]

[也很正常,毕竟您现在就是需要去一点点缓解,一点点去触碰。他的帮助对于您有很大的帮助,您会长大。]

[等到真正成长时,要迎接的还有很多。]

是啊,他要迎接的还有很多。

头很痛。

塔汀开始回想接触过的他们,想着他们的名字。

[您的子嗣:银]

[您的子嗣:铜]

[您的子嗣: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