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轻眨了眨眼:“……是呢。”

谢浮这边过关了,迟帘却不干了,凭什么都是哥哥。

“没人想要那个称呼。”谢浮阴沉沉地喝酒。

迟帘把茶几踹开,上面的酒瓶酒杯果盘都发出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