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哥,我们准备去滑雪,你要和我们一起去吗?”

谢浮笑了笑:“不了,我看雪。”

青春年少的一群人站在塔下向他打招呼,他居高临下,心头冷血厌恶,面上是温煦的笑容。

风雪卷着细碎声音送到塔里,送进谢浮的耳中。

“六表哥夏天去了国外就没消息了,不知道他对前未婚妻成为发小的妻子有什么看法。”

“能有什么看法,两人取消婚约是性格不合,没感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