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手机抓抓头发,季易燃没在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上班去了,都不叫他。

实习期隔三岔五的请假,影响多不好。

陈子轻正气恼着,衣帽间里出来了一串脚步声,他扭脸一看:“你没上班去啊?”

“等会去。”季易燃手上拿着一套衣裤,“起来吧。”

陈子轻晕乎乎地爬起来,接过季易燃递的衣裤往身上套,期间无视实质化黏着他的目光。

季易燃是喂不饱的。

陈子轻任由他握住自己的脚踝,摩挲半天,低头凑上去咬几下,为他穿上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