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腥味和眼前所见的皮开肉绽冲击得脑子一白,只知道问:“疼不疼啊?”

季易燃想说不疼,但是不疼没有糖吃。

他闷声:“疼。”

说出这个字的霎那间,季易燃仿佛是个受了天大的委屈的小朋友,眼眶红了起来。

陈子轻说:“那我给你吹吹。”

季易燃愣怔半晌,魂不附体般开口:“吹吹?好,吹吹。”

陈子轻一点一点地吹着他血肉模糊的后背。

“季常林那个老东西下起手来真狠。”陈子轻咬牙。

季易燃对于他父亲被称作老东西没半分意见:“打断了两根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