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精神病,他借助这个病暂时退场了。
心脏病没法做到那一步,分离焦虑症可以用药物压制,所以迟帘注定要无法控制的站在后面,看着顾知之如何进入新的感情。
电梯到一楼,迟帘抬脚走了出去,他很长一段时间都很忙,没太多时间多愁伤感。
处男身是男人的嫁妆,事业是男人的衣服。
他不再是学生,他要有翻作为。季易燃那家伙托季常林的福,没有直系亲属暗中搞鬼使坏企图夺权分权,已经走在他前面了。
好在谢浮还没上来。
妈的,他现在已经自娱自乐到在谢浮那个疯子身上找安慰了。
等他哪天不舒服了,他就把顾知之跟季易燃的婚礼录像寄一份去疗养院。
季家大厅空荡冷清。迟帘的个人情绪在看见季常林的瞬间就藏掩了个彻底,他打招呼:“季叔。”
季常林问道:“和易燃说事?”
“也没什么事。”迟帘懒洋洋道,“串个门随便聊了一会。”
季常林语气温和:“你对我儿媳,还有旧情?”
迟帘笑而不语,季常林这人哪可能把心思放在小辈的爱情纠缠上面。
果不其然,季常林随口一提,没半点深入的迹象,他朝年轻人颔首:“过来陪叔叔下棋。”
迟帘会下棋,但他没那兴趣精益求精,他的棋艺在普通人眼里算不错,到季常林跟前就显得生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