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易燃起身走到门口,顿了顿:“我在这里可以吗?”

他绅士体贴地说:“不可以,我就出去。”

陈子轻一手挡脸,一手挥了挥:“可以可以,你就站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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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里飘着血腥味,桌上有药片和甜点,花瓶里插着一束鲜花,季易燃每次来都会带一束,水是他换,花是他换。

陈子轻的视线在房间四处走了几个来回,停在背对他站立,一下都没乱动的挺拔青年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