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轻心不在焉地擦着手上残留的朱砂。
“大师!”梅淑仪身形匆匆地走过来,“我母亲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她说我这边有虫子在飞,很多虫子,是苍蝇。”
陈子轻擦朱砂的动作一停,那就不是埋起来了,而是只埋了脚,其他部位都在外面,臭了,烂了,引来了虫子。
梅淑仪自责地说:“大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不一次说全的,我脑子很乱,我……”
“没事。”陈子轻打断,“夫人休息吧。”
梅淑仪把他当主心骨:“能送走吗,我能活吗?”
“冤有头债有主,和你没关系,你就能活。”陈子轻继续擦指腹上的朱砂印迹,“好了,夫人,不要再打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