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蓄谋架空你”,已经是仁至义尽。

孟一堃说到关键上了,季易燃短时间内都不能随心所欲。

除非他弑父。

但他弑父了,他就失去了跟顾知之在一起的机会。

顾知之不可能要一个杀人犯的爱。

迟帘很烦,他想到顾知之不谈就会死,顾知之真要跟季易燃谈,那他……

别气,他只是前男友,人前未婚夫都没怎么样。

“阿帘,顾知之这边我会继续调查,直到查出他的行踪,你别太焦虑了。”孟一堃说,“我寻思顾知之即便真像你猜的人身受限制,那他也一定能想到办法脱困。”

迟帘自说自话:“是啊,他又不是顾知之。”当年庐市的那次溺水,原来的顾知之死在水里了,上来的是个水鬼,这是迟帘能想到的最有可能的来龙去脉,怕鬼的他却不害怕。

孟一堃古怪:“他不是顾知之是谁?”

下一刻就领悟过来,的确不是顾知之,前缀没加上,是千年狐狸顾知之,大罗神仙顾知之。

迟帘将办公椅转回办公桌前,他把杂乱的文件拨到一边:“季易燃最近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