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证,不禁哈哈大笑:“怪不得你坐在驾驶位上是那个逼样,原来是你傻了,你没想到到最后见血的是顾知之。”

“玩过头了吧你。”迟帘清楚自己的状态有些癫狂,他接受。

“要不是你横插一脚,我都不知道我活在谎言里。”迟帘前一刻还在感激,下一刻就暴力狠踢床板,“要不是你,我怎么会失去理智的跑去谢家,跑到他面前和他谈,一时失手弄伤了他!”

这有点无理取闹的意味,自己没通过撒泼人性讨要到心上人的爱,从而发怒酿成大错,就把所有过失算在设局人头上。

季易燃不反驳不辩解。

迟帘看穿他的想法:“指着我打你,骂你,嘲笑你,好让你减轻负罪感和愧疚感?”

季易燃依旧是那副姿态,他眼下有很深的阴影,随时都会沉睡过去。

迟帘冷笑:“你不想顾知之跟谢浮恩爱,就用我去干扰,我边挣扎边发小挖墙脚,锄头的破坏力达不到你的期待度,你索性让我拿回发小老婆前男友的身份,这算盘打的。”

季易燃眉目冷峻,没有表情。

“我退出了,你还没进去,我看你要怎么从老谢嘴里夺走他的食物。”迟帘凉凉地说,“准确来说是药。”

他讥笑:“顾知之能影响到老谢的身体健康,什么病我都不用查,基本可以确定是精神病。”

转而就没了笑意。

他这颗心脏的每次悸动与抽痛都是顾知之带来的,那家伙也能影响到他的生命安危。

还有季易燃。

为了顾知之违背家规,被打得奄奄一息,肯定还在祠堂罚跪了。

迟帘想到这,忍不住笑骂:“我他妈真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