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台很宽,铺着一层长毛软垫,陈子轻坐着不冰也不硬,他扭头往窗外看,玻璃上的自己在看他,迟家三口都在国外,别墅黑漆漆的,季家小的在国外,大的想来不会在意小年的习俗,牧羊犬都没叫,冬眠了似的。

谢浮凝视眼皮底下的人,迟家主母的一番话在他耳边回响。

“我给你争取了两年时间,接下来就看你的了,阿姨祝你得偿所愿,希望你得到他的心,让他彻底忘掉我儿子。

两年只用完了一半,他就已经实现了所有目标。

有天意,有人为,总归是皆大欢喜。

“嘭”

夜空中盛开了烟花,绚丽到能让人眼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