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一堃哂笑,何止是几下子,根本就是几百几千下子。
酒倒完了,孟一堃回到座位上举起酒杯:“老季,阿帘,我们给老谢跟顾知之敬杯酒。”
“敬二位,祝长长久久。”
大脑第一个想到的祝福吐出来的那一刻,孟一堃汗毛四起,一个谈不上多旧的片段在他眼前浮现。
去年八月底还是九月初,他,谢浮,季易燃二人给迟帘跟顾知之敬酒。
现在是,他,季易燃,迟帘二人给谢浮跟顾知之敬酒。
两次都有他跟季易燃。
他莫名生出一种被命运操控的悚然,第二次不会是他,谢浮,迟帘二人给季易燃跟顾知之敬酒吧。
孟一堃不敢再想,他用力磕了下谢浮的酒杯,那是有声的祝愿,希望谢浮能把顾知之锁在身边,锁一辈子,别给季易燃一丁点机会,也别让迟帘记起过去不死不休。
这么一来,发小间的局面就不会太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