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谢浮,你离我近点,我想跟你说几句话。”
谢浮依旧是那副不见生机的面孔:“就这么说。”
陈子轻柔柔地看他:“太远了,我怕你听不清。”
谢浮说:“我听力很好。”
陈子轻的视线下意识往他左耳上一飞,很快就撤回来,有点麻的指尖隔着衣服揉了揉更麻的心口。
不合时宜地跑了一小会神,陈子轻重新把身心投给谢浮:“可我还是想你离我近一些。”
谢浮的肤色比平时还要白几度,像一尊精心打磨的石膏像:“你想的,我凭什么就要满足你。”
陈子轻点点头:“说的也是。”
完蛋了,怎么办,要不把今天的日常做了吧,没准转移一下注意力,大脑就不会这么浑沌。
陈子轻指着谢浮站的位置,嗓子一夹就说:“你这样会吓到人家的。”
压抑到极致的气氛裂出了一条很难发觉的细纹。
谢浮周身的死寂略微晃荡:“人家是谁。”
陈子轻感应到了,觉得他这步走对了,他忙说:“顾知之。”
谢浮又问:“顾知之是谁?”
陈子轻说:“我呀。”
谢浮再一次提问:“你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