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贴了一个星期的膏药才好。
开学前半个月,谢家给谢浮举办升学宴,那是和乡下在院子外面摆桌截然不同的阵仗,又低调又奢华。
陈子轻去参加宴会,谢家整个家族庞大到远超他想象,那些富家老小都对他很好。
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么多人给谢浮庆祝,他一口没吃就走了。
并且丢下了陈子轻。
“小顾,你快去追我家谢浮。”谢母过来说。
陈子轻在琢磨谢浮的举动,有点心不在焉:“追不上了吧,他肯定都坐车离开了。”
谢母看着他说:“你追了吗,就说追不上?”
陈子轻一头雾水地跑出去追谢浮,果不其然,没见到人,他找了个地儿坐下来和网友聊天:上次我室友生我气的事被你说中了,这次我还想请教你。
网友改了名字,从吃斋念佛半年变成了想做。
想做什么?
估计是没有打完后面的字,显得高深。
陈子轻不揣测网友的隐私,对方也没有那么做,正因为如此,他们才能这么舒适的相处。
想做:什么事?
陈子轻简单地透露了这会儿的情况。
那个网友似乎在忙,过了三五分钟回:你们是应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