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自动播放这学期的种种,又有点迟疑了。他闻着鼻子前面的西瓜味张嘴,浑然不觉地被谢母喂了一块块西瓜。

等他肚子鼓了,他才发现自己撑了,他对还要喂的谢母说:“阿姨,我不吃了。”

陈子轻心不在焉地跟谢母打了招呼往门外走,恐怕谢浮对他,不是喜欢不喜欢这两个选项,还有中间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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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浮很晚才回来,他在陈子轻的房里待了快一小时,一个字都没留下。

陈子轻一筹莫展地找网友求助:我室友不知道怎么了,回来在我旁边坐了半天不说话就走了,好像在生我的气,但是我都没和他说过话,真的莫名其妙。

吃斋念佛半年:也许你室友只是想你问他是从哪回来的,累不累。

是吗?

陈子轻试着出去敲隔壁的房门,发现门没关严实,有个缝,他没直接推门进去,在门外喊道:“谢浮,我能进去吗?”

房里没声响,陈子轻又喊一声:“谢浮?”

还是没动静。

正当陈子轻打退堂鼓的瞬间,门从里面开门,他一点防备都没有地被一只手拉了进去。

房里没开灯,四周黑漆漆的,陈子轻见不到谢浮的表情,只能通过他的心跳体温气息来揣测他的内心。

谢浮在暗中开口:“进来了,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