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浮示意陈子轻看理发店,“她妹妹心有所属。”
陈子轻看过去,向娟妹妹在给一个理发师喂辣条,接了个辣条味的香辣吻,不顾别人死活的亲亲我我。
“我觉得可以用。”陈子轻对上谢浮不认同的眼神,“会长,别谦虚了。”
谢浮逗趣地说:“那我就不谦虚了。”他人没动,脚都没抬起来,“我去了,是能撬开那女生的嘴让她谈姐姐,但我为什么要帮你?”
陈子轻哑然。
谢浮双手抄在校服裤子的口袋里,微弯腰说:“你让我去,我就去?”
他们是一中生,来这儿挺扎眼,谢浮长得更扎眼,他还不像迟帘戴口罩,就那么露着脸。陈子轻尽量无视各年龄层的打量视线:“你跟我过来,不就是为了向娟的事吗?”
谢浮将他的问句变成肯定句:“我是为了向娟的事。”
陈子轻察觉谢浮周身气息停滞住了,他没退,站在原地抬起脸说:“对啊,她缠上的是你学生会的人,你作为会长,肯定是要管的。”
谢浮的言语中透着强烈的费解:“是什么给你的错觉,让你认为我的责任心很强?”
陈子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