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浮将镇纸拿起来,往右边放一些,一只手按在纸的左边靠下,一只手执笔:“我这样像你那个会写瘦金体的白月光?”

他又将按在纸左边靠下的那只手横放,整条小臂压住着纸,执笔的右手放在左手背上方,小学生端正坐姿:“还是这样更像?”

陈子轻看着无端兴奋的谢浮,汗都下来了。

“怎么,都不像?”谢浮把毛笔扔到纸上,落下一道凌乱墨痕,他按着陈子轻的肩,凑近的那一瞬,目光深情而狂热。

陈子轻怔怔望他。

谢浮揶揄地叹息:“总算是像了。”

话音带着令人惊悚的颤抖,像有什么被困住的东西急于挣脱束缚,随时都要冲出来。

他气息都似压制,双眼皮褶子清晰泛着诡异的红。

陈子轻在自我防护下后退。

谢浮面上只是皱了下眉头,心底却是阴戾地讥笑,怎么会还怕自己的救命恩人,真是狼心狗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