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轻掉头就走:“我早上就说我不请假了。”
“那你一副寡妇样。”谢浮的目光落在停住脚步的人背上,从上到下一寸寸地游走,“你男朋友离开了你没有活不下去,反而活得更好,分离焦虑症也不治自愈,这不是好事?”
陈子轻心说,是好事。
谢浮神情模糊不清:“上次你前男朋友被爸妈叫去房里谈话,你半死不活,他忘了你,忘了你们的甜蜜爱情,这对你来说的确是很大的打击,你如果要殉情,”
陈子轻飞快地阻止他往下说:“我不会!”
“说实话,我挺鄙视谈个恋爱要死要活的人,未免太矫情。”谢浮说,“阿帘自身有心脏病,他的要死要活和常规不同,我能理解。我作为他发小,你们谈的时候我尊重祝福,你们分了,我不会对你诋毁落井下石,我希望你在我家住的这半年能做好学生的本分,不忘初衷。”
不愧是学生会长,说得比唱的好听。
有时候亲和友好甚至善良,有时候又发神经。
陈子轻望着会留在京市的少年,那就把日常任务放在他身上吧,去掉“哥哥”这个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