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或者厂里出一份正式的申明给那些同志的家属,我知道我不该因为个人事情浪费厂里的资源,但是……”

半天都“但是”不出来。

宗怀棠把脚前的钢笔盒踢给他:“不行了?”

陈子轻蹲着捡台灯跟书籍:“不行了。”

“就这点出息。”宗怀棠蹲下来,拖着懒散的语调说,“向师傅怎么退步这么大。”

陈子轻疲惫地挎着肩膀:“你帮帮我。”

宗怀棠看他这窝囊样,逗趣的兴致都没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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