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观长歪了,你能负责吗?你付不了责,所以别害我。”迟帘哗啦拉开一扇玻璃窗,再是纱窗。

混着土腥和水汽的风扑向陈子轻,他听见迟帘说:“要拍照就这么拍,隔着玻璃拍个屁。”

没有阻挡,镜头清晰了,画面里的彩虹也更接近实物。陈子轻终于拍到了满意的照片,他趁热发到迟帘的手机上面。

“给你发了一张,特别美,可以发朋友圈,或者当头像。”

迟帘的眼角一瞥,顾知之这暗示的,他除非是傻子才听不出来。

别以为他是直男,就没听过彩虹跟同性恋。

呵,还没怎么样,就急着宣示主权。

真怎么样了,那还得了,是不是要在他左右两边脸上刺“顾知之专属”。

迟帘拿出手机点开照片扫了眼,微抬头去盯视背对他拍晚霞的人,这家伙不跟他站一起,单看不矮,只是骨架细。

视线下意识沿着那片薄瘦的背向下走,停在腰上。

迟帘的面部拧了起来,搞什么,一中夏天的校服布料是不是有点薄了,站在关照透亮的地方,腰线的弧度都能看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