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才一时没有想起来……

怎么感觉哪里怪怪的,可是又说不出来怪在哪里。

陈子轻两只手的手心都沾了血迹,血痕顺着关节蜿蜒到指尖,他把手往裤兜里塞,没塞进去,忘了里面有手套了。

他就这么垂着手从山坡下面走了。

不知走了多久,过了多久,钟菇的大喊声扎进他的世界:“向宁,下班了,快回来打卡!”

“知道了。”陈子轻头昏脑胀地加快脚步。

“走哪儿呢,这边!”

钟菇急匆匆地跑过来,不由分说地架着他的胳膊,把他半搀回了车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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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轻一下班就找白荣的室友谈话,一屋子的室友都能给他作证,他的确天天晚上往外跑,不怎么睡觉。

这事似乎可以翻篇了。

摆出来的信息都在告诉陈子轻,别去纠结了。他在食堂打饭的时候遇上了躁动,有人被踩掉了鞋子,脚后跟还掉了一块皮,确定不了是哪个踩的,就乱骂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