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夹屁股里,想当窜天炮嗖一下飞上天。

谁给他压力了,他奶奶?

老人家思想顽固,指望孙子有大出息,非要把烂泥糊到墙上。

迟帘背靠门:“顾知之,你是不是该去看个心理医生?”

门从里面打开,迟帘因为惯性向后仰,他没倒在地上,而是靠上了一具湿热的身体。

顾知之身上的虚汗仿佛淌到他身上来了,连带着他浑身毛孔都粘腻。

陈子轻撑着靠在他身上不起来的少年:“不去,我可以自己给自己开导,今晚我早点睡,明天就能好。”

“你还靠着我啊?”陈子轻凑到走神的迟帘耳边。

迟帘犹如被鬼吹阴气,整个人跳开,他臊着脸往走廊走:“一班大部分都会保送,没人注意到你,少把自己当回事。”

挺突兀的话,陈子轻能明白,迟帘是在告诉他,不要在意别人的看法和眼光,没必要和谁比,他挠着头跟在迟帘后面,一中不反对带手机,也不反对谈恋爱,染发戴耳钉都可以,跟很多高校比起来,简直就是神迹。他可以把课件上的内容拍下来,慢慢研究,慢慢记。

提高学习成绩不是遗愿,不强制,他尽力而为就好。

“听老师在课堂讲的东西,重点就在里面。”走在前面的迟帘没回头,“课堂四十五分钟,你听了,最少也能保你拿基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