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高中,可他不能从稀巴烂的学渣突然摇身一变成牛逼学霸,那是爽文路线,不现实啊。
学渣继续是学渣,这才是常规现象。
陈子轻搓搓脸,先不想了,会有办法的,迟帘是年级前十,现成的一对一家教小老师,他得想办法用上。
要想让迟帘尽心尽力地帮他补习,那高三毕业前不能分手。
又扯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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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别墅,陈子轻就问迟帘:“迟同学,你能帮我借到高三的主科教材吗,我想预习。”
迟帘不知道怎么回事,走神走得厉害,鞋都没换就往里走。
袖口被拉住,他没发觉,继续走,被阻拦了才停住,莫名其妙地对拉着他的人发火:“基佬我见过不少,像你这么娘炮的绝无仅有,顾知之,你都能载入史册了。”
陈子轻思考:“我娘炮吗?还好吧。”
迟帘拳头打在棉花上,他有种跟这家伙不在一个频道的感觉,形容不出来具体是什么,反正就他妈让他不快。
“老子这辈子做的最后悔的事,就是让你在胸口画了个符。”
从那以后就觉得在他面前没穿衣服,很没安全感,仿佛已经发生了某种实质性的关系,我操。
迟帘从来没意识到自己传统保守成那鬼样子,他明明没少和发小朋友们赤膊相见,这种反差的憋屈他都没地儿说。
陈子轻看出迟帘内心的想法,说了句:“你裤子是穿着的。”
迟帘不但没有被安慰到,反而更呕血:“下次是不是就该在我腿上画了。”
陈子轻瞥他腿,被他捂住眼睛压在墙上。